我如何成為自習靜心者?

我的努力在於讓你能單獨的和靜心待在一起,在你和存在之間沒有任何的媒介。當你不在靜心中,你就和存在分離,這就是你的受苦所在。靜心無非是排除所有的障礙、念頭、情緒和情感,是這些在你和存在之間築起一道牆。當它們被丟棄的那個片刻,你會突然發現,你和整個存在融合;不只是融合,你真的發現你是個完整。

當露珠從荷葉邊上滑落進入海洋,它不會認為它是海洋的一部份,它發現它就是海洋。並且找到它最終的目標,最終的體現。除此之外,別無其它。

我的方法可以在團體中使用,但團體並不必要; 你可以單獨的做。任何的團體都可能變成依賴 - 然後你只能在團體上工作。出了團體,你回到原來的自已。在團體中,你是某個特定的人,出了團體,你又是另一個不同的人。

我不想讓我的人產生依賴。有一個小團體非常好,但我給你的方法是個體的;你可以單獨地工作。你不需要任何人看著你,因為我的方法是,你必須成為觀看者。

在某人注視的眼睛下,出至於對某人的恐懼 - 當然,當Gurdjieff 葛吉夫(一個只使用團體法門的師父)看著你,你無法逃跑,但這就像是一種奴隸制。儘管他是領你走向你能量的更深層次,但有種暴力,有種強制、奴役。在如此情境下,你有可能做到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。但是,一旦葛吉夫不在那裡,你就會變回和以前一樣的普通人。

這發生在幾乎他所有的門徒身上。即使他們有一個小團體,但他們都是平庸的,一樣的。他們沒有幫助彼此清醒,他們幫助彼此沉睡。當一個人開始打鼾,它沒有起鬧鐘作用,反而幫助你一起打鼾。

可能以二種方式運作。團體可以是讓你變得更警覺的空間;也可以是讓你變得更沉睡的空間。由於葛吉夫逝世之後,在葛吉夫團體的人群開始變得更沉睡,所以那些團體消失了。人群移向單獨。但是單獨,你無法實行那些法門。這是一種非常靈性的奴役。

師父無法保證能永遠和你在一起;總有一天他會離開。那麼你不能被留在沒有他就無法作用的空間。為此,準備是需要的: 從一開始你就要單獨的工作。即使你在團體裡工作,你不依賴團體;你的工作,你的方法,基本是個體的。

所以我的方法是個體的。我不是給你學校的方法: 我給你個人的方法,可以和朋友一起作,也可以單獨作。所以你有自由。我所告訴你的,無論何事都不可能被你誤用。且觀照是純粹的個體現象。

 

 

Osho, Light on the Path, Talk #29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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